军,若有变动即刻通知于我!”
跟在他身后的乌夜骑兵卒,齐声应道:“得令!”
城头之上的闹剧,林间虽是看不清楚,但要将那些向城楼方向驰援的乌夜骑人手看得真切,还是易如反掌的。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延鹤见得时机成熟,他举起了手中银亮长枪,向前猛然一挥!
尘无垢所指方向,依旧是那广阳门的江河对岸!
三百骑先锋军一往无前,再次向江河奔涌而去,如同雷震的铁蹄声再一次响彻林间。
这一声声响动,仿佛是一柄巨锤,无情地敲击在城头的乌夜骑驻军心间。
他们本以为簇战事告一段落,心中难得升起些许闲适福
都还没过多久,就被江河对岸震耳欲聋的马蹄作响,将他们心中的念想全数碾作齑粉!
立即有守城兵卒呼喊出声:“敌袭!!叛军没走!!!是敌袭!!”
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时,李延鹤所率的三百骑先锋军早已行至河岸,就跟先前两次一样,巨木从河岸倾泻直下,砸向了江水之郑
先后三次搬运来的巨木,把河中江水阻滞的差不多了,只有些许细流,能够从巨木空隙当中涌出。
李延鹤抽出身后的日升令旗,单手就将锁住旗帜的环扣解开。
随后,他便一手持旗一手托枪,站在了先锋军的最前方。
“日升令旗在此!不愿归降者,皆死!”
同一时刻,在其身侧的炎阳兵卒也抽出马背上的号角,铆足了劲将号角吹响!
嗡嗡嗡——嗡嗡嗡——
其实不论是城头上的乌夜骑,还是江河对岸的南地联军,他们都出身于炎阳行伍之郑
谁都明白,那一声号角代表着什么
是全力攻啃军时,才会吹起的冲锋指令。
不过数息功夫,从广阳门对岸的山林间,立刻奔涌出了两千至多的南地兵卒。
广阳门城头上,留守的乌夜骑兵卒,无不是肝胆欲裂。
他们怎会想过,今日主战之地竟会是广阳门,而非正门永桥方向。
已经赶至南门城楼的慕三铖和那名随军亲卫,两人听着身后细微的号角声响,两人脸上愁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