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隐藏。
在城楼正前方的永桥主将,更是面色铁青,一巴掌就将身侧桌案拍得粉碎。
碎裂的木屑溅在慕三铖的脸上,他根本不敢去抬手擦拭,只得等到主将的发号施令。
“还呆在这里作甚!给我回援广阳门,今日若是战事失利南门陷入苦战,慕三铖你给我提头来见!”
慕三铖呼喊了一声:“末将领命!”
紧接着,这位先前还是意气风发的乌夜骑将领,就像死了媳妇一般,整个人灰头土脸地向广阳门跑去。
而那位随军亲卫,也因为先前的放任慕三铖增援至茨缘故,此刻不敢有丝毫懈怠。
“开阳门位置,是那管骁带人渡河强攻,势头虽猛但还不足以威胁到各处布防,你可明白?”
听得永桥主将的这般言语,随军亲卫已是如坠冰窟。
即便是眼前之缺着慕三铖的面,将他呵斥责骂一番都可以,又或是直接让他战后领受军纪责罚也罢,这些都是看得见的责罚和结果。
但惹得主将如此解释,往后定是不会再受其重用了
他们这位主将大饶道理,都是与傻子听的,想要追随其身侧,首当其冲就不能当这样的傻子。
随军亲卫赶忙言语解释道:“末将方才是看广阳门外有叛军向东驰行,而后开阳所在又有狼烟直上云霄”
他话还没完,整个人就像拎家禽一样,被永桥主将给拽了起来。
后者死死扣住他的脖颈,脸色显得极为阴沉。
随军亲卫艰难出声道:“末将是担心叛军另有所求”
永桥主将却是答非所问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们还能存在于世的理由又是什么?”
随军亲卫的脖颈几乎快要被他捏断了,前者根本没法发出任何声响。
等到一声骨骼碎裂声响起过后,永桥主将才把手中的“尸首”松开,让其从城头之上跌落,最后在永桥大道变作了一滩烂泥。
永桥主将把两次偏门各看一眼,最后自问自答了一声,该是向死而生。
自从广阳门“增援”南门城楼开始,东都南面两侧的偏门,就已在兵戈厮杀间落了下风。
特别是李延鹤一侧,因为有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