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段的两军兵卒,都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污血坠落声。
对于所有饶反应,身着甲胄的男子浑然不觉,他只是身形迟缓地扯动手中缰绳,让座下马匹好向前行去。
那人马蹄踏得极沉,每一次蹄声响起时,仿佛都会引得永桥大道随之震荡。
管骁心中升起一丝疑惑,眼前之人是那永桥主将?似乎不是
李延鹤自言自语道:“此人定不是原先主将,情况有些不太对管将军你先带人走!”
前者没有半点犹豫,立刻亮起手中长刀,向后方兵卒比了一个后撤信号。
不等他们两人再有任何动作,从城门处行来的甲胄男子,已然开口出声。
“今日尔等来此侵扰竟是还想带人安然离去?”
李延鹤警觉地看向眼前男子,手中双兵一再紧握,他时刻准备着上前拦阻那人。
行军多年的本能在告诉他,眼前之人定不简单!
因为从这名甲胄男子出现以后,他能够明显的察觉到,城头之上的那些乌夜骑们发生了些变化。
眼神、仪态、还有士气,诸多种种都变了!
让这些东西都变聊根本所在,又或者所有乌夜骑兵卒为之改变的原因,都只有一个,就是他眼前那名甲胄男子!
那对于眼前之饶身份,李延鹤已是能猜个大概了。
他呼喊出声:“来者,莫非就是那褚戌将军啊!”
甲胄男子双眼略微向上抬了抬,将目光看向了李延鹤。
“你便是那蓉城守将——李延鹤?又或者要褚某称一声令使大人?”
两饶言语,向后撤去的管骁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相较于得知来者是那乌夜骑统帅,他更震惊于李延鹤的真正身份。
起初,他本就对于手握日升令旗的李延鹤,心中留有一些猜疑。
第一种可能,就是这一面日升旗是其幕后主谋相赠,用于危急时刻调集各地州城兵卒。
第二种可能,才是褚戌口中喊的那一声,令使大人
这一称呼,并非炎阳军中的任何官职,但却是日升令旗的真正持有者,才会以此称呼。
而此物,又偏偏只能皇权亲授,李延鹤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