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
李延鹤没有出声回应,只是将手中令旗朝王霄位置一刺,迫使其必须拨转马头躲避。
王霄躲过令旗之后,随即暴喝出声:“李延鹤!稍后老夫就取你性命!”
他转头向前再次喊道:“乌夜骑所属,不留余力将身前叛军斩杀!而后继续追击那管骁之流!”
王霄的呼喊声,响彻了整座永桥大道,甚至永桥前方的东都官道上,都有他的回声响起。
听得了这一声呼喊,所有的乌夜骑都好似脱缰的野马,开始毫无顾忌地向南地骑军军阵冲杀。
在一次又一次的奔袭冲杀下,最前头的先锋军已是节节败退,恐怕不过半柱香,他们就将全数陨命在此,在他们后方的南地骑军,就再无全身而湍机会了。
就在此时,东都官道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号角声,声势宏大且绵长千里。
这是炎阳兵卒总攻的号角声?!
嗡嗡嗡——嗡嗡——嗡——
李延鹤寻着声音看去,发现本已远遁的管骁众人竟是去而复返?!
他回来作甚?白白枉送性命嘛!
并且在管骁身侧,不止站着那些河北甲士,甚至还有林满六、月寒枝二人。
他们此举,是为何意
李延鹤强提手中日升令旗,朝向身前的王霄后颈刺去,他必须尽快拦阻此人,而后带领仅剩的先锋军挡住乌夜骑的攻势。
王霄脑袋歪斜,成功躲避后大笑出声。
“李延鹤看来这些人,是要与你一同赴死啊!”
永桥之外的管骁,像是听到了这一阵笑声,立即呼喊出声。
“那倒未必!”
在他的呼喊声响起后,河北甲士开始向两侧排开,让出了直往东都的官道。
紧接着,在官道之上就涌现出了千余骑兵卒,看着来者甲胄样式,是原先驻守东都的炎阳兵卒。
行于最前方的,便是那名领军护从,他高举手中的长枪,眼神狠厉地盯着永桥大道上的乌夜骑。
“今日究竟是谁折戟于此,尚未可知!”
王霄看着眼前阵仗比之先前还要热闹,立刻挥动手中战斧将快要近身的李延鹤挡了下来。
他竭力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