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舟墨,你若是心中早有估量,稍后直接与我们一同前去就是,来此阻拦是为何事?”
舟墨应声道:“我可去,他们不可去尤其是那位沈小道长!”
就在林满六刚要出声时,舟墨身后的院门大开,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从中探出脑袋,一脸恼怒地看向了舟墨。
“你这过河拆桥的登徒子,是我千辛万苦将你带来此处的,不然凭你自己走到西京城,恐怕黄花菜都要凉了!”
舟墨没有看向后方,只是将手中拂尘抖了抖。
他出声回应道:“没有沈小道长的帮衬,小道我倒是真的走不到西京城,但这也不是带着你去皇陵胡闹的理由,还望沈小道长在此处好生歇息,切莫意气用事”
沈阿豆根本不理睬这一番说辞,从衣袖当中摸出一枚石子后,作势就要砸向舟墨的后脑勺。
她刚要动手,舟墨便再次出声。
“沈小道长,先前你已经算清了皇陵变故,若是还要试图以身犯险,行那逆天改命之举,当真是要死的”
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众人为之一愣,林满六的反应尤为明显。
先前沈阿豆不是亲口说过,算不得这些的嘛她又为何要强行解卦?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林满六看向这两位掌握玄妙法门的道士,他对着他们拱手一揖到底。
“我不会向两位询问解卦的结果,同样也不希望两位前去涉险,倘若真如舟墨所言,你们二人不论是谁,都不该去那炎阳皇陵的,还是在此等候为好”
沈阿豆既然能算,舟墨为了那所谓的观道一事,只会算的更加彻底!
站于院门边上的沈小道长,一脸抓耳挠腮地看向那道袍背影,心中恨得牙痒痒。
她嘴上却是说着:“这下好了,我去不得!你舟墨也去不得,咱俩算是两败俱伤那我躺被窝咯!”
沈阿豆说完转身就走,朝着自己屋内迅速跑去。
啪——
一声屋门关闭的声音随之响起,算是给所有人下了逐客令。
舟墨也识趣地向一旁院门走去,拂尘在他的手中轻轻摇晃,一下偏朝这头肩膀,一下又偏朝那头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