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自家男人了”
男子口中的腌臜话还未说完,又是一物射入了他的咽喉,将他的嘴老老实实地堵了起来。
“能听明白他说的什么话嘛?就这么喜欢玩一手阴的?”
“听不懂啊,可看那口型不像是什么好话,刚刚灵运大人不也出手果断,我这洒洒水啦!”
“呦呵又从哪里摸出来的碎石子啊,林少侠这么喜欢捡破烂?”
“方才墙皮上扣的,出门在外哪能少了这些防身的!”
月寒枝看着灵运、林满六俩人一唱一和,只得抬手捂脸装作不认识他们俩。
有了林满六的推波助澜,在他们彻底远去之后,女子像是经过许久的思考,她再次走到了男子的身前。
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双眼当中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胆怯。
就在男子准备再次出言训斥的时候
她整个人扑向了男子,以双手作为镣铐,以口齿作为利刃,双脚在这一刻更是化作了千斤重的巨石。
她不停地撕咬着,将男子的头发、耳鼻甚至是身上的皮肉,只要是她能咬下的地方,都被她撕扯下来。
只是半柱香的功夫,被她压在身下的“物事”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
血水将她的衣饰染红,却不曾浸染她的双眼,女子重新站起身来,她眼神淡漠地环视一周。
原先躲在窗框之后看热闹的同族之人,但凡被她眼神扫过的都迅速关闭了窗户。
她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一滩烂泥,嘴中吐出最后一块碎肉。
我或许应该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名唤“达日”。
女人从来不是男人的附庸,更不会成为男人谋求钱财、权利的工具。
林满六一行人走到了处宅院门口,这里的屋舍建制远超其他房屋,其中居住者的身份不言而喻。
灵运率先跨入院内,穿过屏风后便看到一名衣饰华丽的老者,安逸地坐在中堂正前方。
在老者身旁还站有一人,正是刚刚遁走的聂赤。
“来了?”
静坐的老者虽是先行出声问话,但却没正眼看向灵运。
灵运应声作答道:“既是有了传信,还摆出这么一副架子,当真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