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乃武将,不善言辞。”
“可是魈,我觉得你很有文化,懂的很多啊。”空在派蒙的腿上掐了一下,疯狂眼神示意。
派蒙连忙改口,但是温迪又闲不住了。
“我倒是对钟离先生有些耳闻,听酒馆里客人念叨说,一个彬彬有礼的青年人,来了蒙德最好的酒馆却不喝酒,硬是点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热茶。”
“…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蒙德似乎是有那样一号艺术家。”
“传闻他文雅随和,作品又灵动鲜活,即便被誉为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也不为过。”钟离也开始了对温迪的商业互吹。
“哎呀,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蒙德诗歌整体也就那样啦,创作水平有限,比如前些日子听过一首。”
“「古宅焕新,迎入春风,吹拂旧忆。」意思是让传达到了,但措辞过于常见,谈不上什么文采。”
胡桃突然插了一句,感觉行文上有些问题,如果她来的话会写成。
“藤上一棵老瓜,却在顶上开花。”墨猹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脸,另一只手猛掐大腿,这才勉强没笑出来。
温迪夸奖了一番,两人好像那相见如故。
“温迪小哥好友眼光!握手握手!”
“握手握手!”
钟离和魈双双抱臂沉默,墨猹也憋笑憋的快暴毙了。
“说起来,我之前见你们陆续进了新月轩,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在边上呢。”温迪说着,转头看向了钟离,眼神带着幽怨。
“该说是我藏的太好呢,还是有些人无视了风声呢。”
聚会还在热闹的进行,但是墨猹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
头晕乎乎的,这酒后劲有点大,喝的有点太多了,直接喝高了,连可以用神力解酒这种事都忘了。
温迪注意到墨猹的情况,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墨猹披上。
“先睡一会吧。”温迪揉了揉墨猹毛茸茸的脑袋,安抚起来。
“哈哈,温迪小哥真是照顾这位墨猹小哥啊。”胡桃打趣道。
“欸嘿,对伴侣好一点也未尝不可吧。”温迪笑着抛出了重磅炸弹。
“又开始了。”钟离内心已经和表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