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大致了解情况,同一地点,不同时间,遗屎者午夜作案,给予祥瑞沉痛打击。
不仅冻得硬邦邦,还在店门上贴纸写字,造谣祥瑞咖啡掺屎。
“老板,越来越过分了,怎么办?”店长头麻无比,“今天就外卖单多,堂食几乎没有。”
喵的,还真是商战?
杨曙严肃道:
“报警吧,针对的太明显了,顺便联系市场监督局、纠察大队,我一会过去。”
挂断电话,白木棉从被子里探出头:
“曙哥,不睡啦?”
“去趟店里,回来给你带饭。”
“喔,我是留守小富婆。”
白木棉不喜不悲,呆呆地倚靠床头,听他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洗漱声……心里闷闷的。
杨曙脚步声愈来愈远,以为即将听到关门的动静,脚步声却又变大,他去而复返。
白木棉疑惑:
“干嘛?”
杨曙俯身捏她脸蛋,蜻蜓点水般啄一下,便笑着退出主卧。
白木棉俏脸泛红,软嫩的小手扯紧被子,犹豫五秒钟翻身下床,丢丢丢跟上去。
“你也走啊?”
“不够。”
“?”
小富婆咻的一下攀上杨曙,小嘴要噘不噘:
“啄完就跑,你跟我打游击战呢?”
“我寻思早办完事,早回来。”
“嘘~”
白木棉食指竖于唇前,抿抿嘴,揽着杨曙脖颈去啄,感受彼此的气温与体温。
三秒后唇齿分离,她丢丢丢跑掉,到沙发前回身:
“下次轮你追我,棉宝在家等你。”
“ok,走了。”
棉宝真滴是,不就亲个嘴嘛,搞这么多花样……还挺新鲜。
十五分钟后,杨曙开车来到店门口,刚下车就闻到一股臭味,转头去看,一坨老八小汉堡不动如山,两只苍蝇兴奋地萦绕飞翔。
“老板,总算来了啊,”店长看一眼民警同志,“这是我们老板。”
因为和棉宝在玄关拉扯,稍稍耽误时间,警察比杨曙先到,已经了解基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