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当时刚初吻完回家,压力怪二叔就这般询问:脸怎么红了?
“哼,就是冻的!”
小富婆嗷嗷嘴硬。
【还好在外面,不然要被他吃掉了】
等一下,突然有点想开房了。
白木棉抬头呼气,望着白气缓缓上升、消散,呆呆地仰头凝望夜空。
杨曙也抬头看,同时手指悄悄剥开她围巾,伸进脖颈冰她一下。
“嘶!”
白木棉被戳到蜗牛,快速缩紧脖子,夹住手指不让他动。
“哎别夹,别夹,抽不出来了。”
“就夹住,不然你拿出去冷一会,又插进来冰我。”
白木棉机灵得很,这样可以避免被恶作剧,还能给他暖暖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