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咽。”
杨曙觉着棉宝现在蛮可爱,有意调笑说:
“好吃的,我都舍不得嚼,你就偷乐吧。”
“不会是痰吧……感觉滑滑的,”白木棉想想就起鸡皮疙瘩,“我真吐了。”
把人揣摩得太恶心了嗷,白大小姐。
杨曙摊手解释:
“酒心巧克力,张叔给的,”
“哦,那我咽啦。”
白木棉瞬间平静,喉头滚动咕噜咽下,而后张开嘴展示:
“没骗你喔。”
“昂,看到了。”
杨曙摸摸棉头进横厅,小富婆抿嘴发问:
“所以,你真没喝?”
“嗯。”
“要不弄一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