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踏实,睡个回笼觉再起来干活。
白木棉仍粘着不走,趴在他耳边吹气:
“怕出来吗?”
“什么话?”
杨曙眼神忽而认真:
“白木棉,你最好别玩火,我心里住着一头野兽。”
【懂,是色狼】
小富婆“嘁”一声,打开车门麻溜逃走,机灵少女可怕疼了。
车外阳光明媚,白木棉痛痛快快上一趟厕所,去溪边划水涮涮手,而后看向昨晚战场。
食材都打包收进后备箱,烤架、锅、炭块留在原地,部分油渍浸染碎石,没有太大污染。
最后,是死掉的帐篷烂摊子。
白木棉看一眼车内,杨曙没什么动静,大概在睡觉,若他醒来看到一顶完美帐篷,肯定会夸奖三连吧?
于是,她着手重装帐篷,把支架、绳索全部分拣归类,拉展帐篷布单独放置。
除做题外,她白木棉也是很能干的!
……
许久后,杨曙通关回笼觉试炼,拿掉额前的白袜眼罩,迷迷糊糊穿鞋下车。
无关癖好、变态,单纯的太亮睡不好,所以才用袜子遮光。
“喝啊!”
杨曙站石滩上踮脚举臂深呼吸,打一个爽之又爽的哈欠,可左右看一圈没瞧见小富婆。
“我棉宝丢了?”
揉揉眼睛仔细找,发现墨绿色幕布里探出一双光脚,像泥石流遇害者似的。
杨曙莫名一乐:
“谁把我小富婆养死了?”
凑近挠她脚心,五根嫩藕似的脚趾蜷缩又放松——还活着。
白白嫩嫩、精巧无比,像工匠细琢的玉器,像国宴大厨的精心之作——水晶猪蹄。
杨曙不懂她为啥钻帐篷皮内装死,里面空气都不流通,能睡舒服吗?
再看左右两侧,支架整整齐齐摆一堆,绳子绕成圆饼状,地锚和铁锤交叉相抵,有种无产阶级的美。
所有东西整整齐齐,像商品似的。
旁边石头上搭着一只白袜,杨曙摸一下:
“半湿。”
大概洗过了,脚和袜子都是。
既然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