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说，“以前毛密颜色亮，现在比靳爱丽都秃，配不上你。”
“你能配上就行。”
白木棉拎起包包观察，她以前出门从不带包，觉着麻烦又累赘，草莓熊又大又软，可以装很多东西才经常背出门。
现在这只倒蛮好，虽然装不下太多东西。
“谢谢你，哥。”
“就口头感谢啊？”杨曙惋惜说，“有没有实际的？”
“哎呀，调情留到洗澡之后。”
白木棉顿了顿，忽察觉什么：
“你是说……原味？”
“变态白木棉，住口吧。”
六一儿童节，白木棉收获一只新挎包，杨曙一直收获到大半夜。
……
五月已过，杨曙让会计汇总各门店总利润，看辛辛苦苦一个月赚多少。
等待几天后，一份统计报表送到手上，仅江城十几家连锁门店，平均月营业额高达90余万！
除去各种成本支出，单门店单月净利润将近30万，十几家店加起来赚了四五百万。
还没算隔壁嵩城，和大本营的网红店利润，加一起只会更恐怖。
除开餐饮收入，绵了个羊的广告收益同样可观，可惜玩法单一，大家腻得很快，近期流量嗷嗷下滑。
五月收入只有七八百万。
“巅峰时刻留不住啊。”
杨曙颇为感慨，虽说早预料有这一天，可真到来时，仍很难接受落差。
还好，第二款游戏自走棋即将上线，不求热度有多高，只希望够持久，别泄得太早。
日子一天天过，不觉间又到杨曙最喜欢的考试机动周。
“哥你别摸了，学会吧。”
“哦抱歉，不自觉就……”杨曙拾起笔杆子，“下次开学就大三了啊。”
“嗯，课很少，我们能每天在家……呃，在外面玩。”
白木棉隐隐有种预感——杨曙的侵略性越来越强，距“自由爱人毕业仪式”越来越近。
待在家的话，也许会经常感到痛苦，果然出去玩最棒了。
“你不喜欢宅么？”杨曙眯眼说，“我电脑给你玩，别到处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