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摊吧？”
老人没多少年岁可活，孙子辈还有很长的路。
杨曙理解且祝福，太妹也算重回正轨了。
寒暄后两人进校，白木棉照例吃两根烤肠：
“还有十五分钟上课，真快，要去拿书了。”
杨曙丢掉木签，整理衣襟，一脸严肃说：
“上课？院长很忙，今天直接旷了。”
闻言，白木棉稍稍心动，一想到自己是没特权的普通学生，更不想去教室了。
“曙哥，你可能需要一名能干的助手，或许，我就是那个人。”
“你不上课，期末谁给我补课？”杨曙捏她小手，“另外，请叫我院长。”
白木棉微微叹息：
“哦，院长哥。
“那我就一个人去教室，上课被小班玩手了。”
“……”
装可怜是吧？
抱歉，情情爱爱只会拖延进步空间：
“中午来陪院长吃饭，解散。”
“嘁，骚包~”
白木棉去创业基地拿课本，杨曙则前往行政楼的院长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进办公室门，就见院会的值班学生把扫帚归位，显然刚打扫卫生。
文秘助手在桌旁看书，见到‘一日院长’进门，立马摆好文件：
“杨院长请过目，这些全要审批签字呢。”
“好的，帮我接一杯热水，谢谢。”
杨曙闲庭信步而入，瘦如竹竿的文秘应一声，出门接热水，回屋帮泡茶。
坐着老院长的皮椅，指使老院长的助手，喝他的茶，玩他的笔，接下来还要替他行使男人的职责。
爽！
“老院长就爱喝这一种茶，我倒是品不懂，”助手搭话说。
茶罐很不起眼，茶叶味儿却沁人心脾，像二锅头的瓶子灌茅台。
想来院长喜“低调”，日后送他些低调礼品。
“一样，但我装懂。”
杨曙放下茶杯，着手翻看文件，首先是商学院的各种调整措施审批，如：
电梯分流提案；增设垃圾点；寝室用电调整，以及外卖管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