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雌小棉!
吹风机“呜呜”工作,白木棉通过镜子瞥杨曙,见他没偷看锁骨和腿,便悄悄拉低浴巾……
“女施主大可不必,”杨曙冷静地一批,“这招已经看倦了。”
“好吧。”
白木棉晃晃小腿:
“我也没有很想逗你玩。”
杨曙没回应,顿了顿补充说:
“穿衣服还裹着干啥,多热啊。”
“不要……诶,别扯!”
杨曙伸手解浴巾,白木棉吓得像幼兔,急急慌慌捂着不给扯。
浴巾说到底就是块白布,不像浴袍能穿身上,轻轻一扯就松垮垮摊开,若非小富婆捂着胸口,整块都要掉了。
“不是,白木棉你……”
杨曙目瞪狗呆:
“这小脊背是挺光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