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肚的(x)
没配管家的(x)
b级以上的(x)
社恐戴墨镜装酷的(√)
白木棉对视线很敏感,看到杨曙时唇线微勾,接着恢复如初装高冷。
走出接机口,她哒哒哒加快脚步,鞋尖故意磕杨曙一下,声音小的可怜:
“哥,牵。”
在国外没有和杨曙一样,能放开心门谈话的对象,加上社恐更少开口,白木棉正向社恐棉收敛,她现在亟需男友帮助发散。
“室内也戴墨镜,装高手?”
“我不爱装,”白木棉抿嘴,悄声解释,“找你眼睛需要到处瞟,戴上墨镜,别人就看不见我眼珠子乱转,否则怪傻的。”
好好好,是聪明棉。
白木棉伸出小指,轻勾杨曙大鱼际,冰凉细腻的触感使人贪恋。
“走,吃饭。”
随后,绵羊夫妇去预定好的餐厅,张叔帮忙运送行李。
时隔半月的再见,没有想象中的火热相拥、啄到拉丝的热吻,或其他羞羞色色的事情。
反倒多添一份矜持。
可一回到大平层,隔膜就瞬间融化了。
“哥,等我辛苦不?”
“等麻了都,”杨曙揉她软嫩的小耳朵。
“那我给你啄啄。”
“哎别……”
杨曙前一秒局促,下一刻直接顺从:
“卧室,看看我换的新床单?”
“好,抱我。”
白木棉搂着杨曙脖颈一跳,膝盖窝窝夹住他身体两侧:
“扶我后背,可以解。”
好耶,是棉领导的命令!
杨曙托着小富婆背部,她松开绕脖的双臂,小手坏心眼的勾这勾那,或用力一按:
“曙弟加速!”
“错误的,这玩意只能用作挂披风。”
“不信,我尝尝。”
“?”
啊?
以前也没这选项啊,版本更新不喊我?
白木棉伸长脖子,用俏挺的鼻尖刮杨曙唇缝:
“你玩的我也要,该轮到我了,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