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或者说,她就期盼这样呢。
“啵。”
良久唇分,白木棉双臂撑着杨曙肩膀上浮,呼吸更高处的空气:
“我不得不这样,有危险逼近。”
“……”
我嘞个车棉啊!
初见时猎人棉何其天真无邪,现在张口就是车,闭口就是色。
谈恋爱不会改变一个人,只会揭露其变态本性。
“ok,上岸,”杨曙拍拍她后背。
“位置互换,我还没看,再来一遍。”
白木棉你个人机。
“四字断句姐,再泡该昏头了。”
“哦,你欠我的。”
两人湿淋淋出水,拾起椅子上的白浴巾擦拭身体。
杨曙习惯从上往下,先擦脑袋和上半身,再轮到大小腿,最后擦脚。
可刚擦完胸肌,小富婆就过来揪浴巾:
“哥,我帮你。”
“没事,自己擦挺快的,”杨曙瞅她一眼,“你自个还湿着呢。”
“互擦。”
我嘞个……
小富婆偏要,杨曙也没办法,只能顺从她。
他帮她擦头发,她捏着浴巾划过腹肌束带沟,沿轮廓擦啊擦,完事脑袋凑近用鼻尖碰一碰验收。
“干的。”
“……棉姐少装。”
想那啥直说,色棉。
擦干曙腹后,白木棉拎着浴巾顺手抹一把后腰,便还给他不擦了。
杨曙抖抖腿:
“还有下肢呢?”
“自己擦,废柴。”
“……无情。”
大棉仙尊生性淡漠,随取随用、用完即抛的行为方式仍旧不变。
但家中无人,那这里——是为我统帅的战场!
杨曙当场逮捕雌小棉,浴巾一裹搓搓搓。
效率很可观,一小会就把湿棉搓成干棉条,只是头发有点炸毛,无伤大雅。
“哼你。”
白木棉裹着浴巾唬脸:
“粗鲁,不舒服,完全享受不起来。”
“呵。”
杨曙只需要擦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