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呆呆看杨曙:
“我袜子的名称,你居然全知道啊?”
“肯定啊,它们要为我生孩子,包记住的,”杨曙把袜子家族打包,塞入手提包,“你呢,知道我袜子叫啥名不?”
“我……”
大小姐欲言又止,明明不知道,却不想承认自己对杨曙的关注,不如他那份厚重。
于是嘴硬开口:
“灰袜、黑袜、本命年红袜。”
“错误的,左脚是浩克,右脚称索尔。”
杨曙随口编俩名字,继续筛分物品,白木棉则盯着他左右脚,强化“浩克与索尔”的记忆。
“小富婆的宝宝裤,拿上。”
“清凉小背心,拿。”
“护手油和护脚油也拿。”
曾经的大小姐只偶尔涂手油,让手掌保持湿润不干巴。
和杨曙在一起后,就慢慢开始涂唇膏,给他吃又甜又润的嘴子,习惯抹脚乳霜,给他……
“除味喷雾解决辣条气味,两套衣服换着穿……没了。”
杨曙单手挠头:
“真都有用啊,一件放不下?”
白木棉骄傲叉腰:
“我爱说实话。”
杨曙双手挠头:
“那咋办,感觉手提包装不下。”
妙妙工具占的空间最大,又多又散乱,留下几个腾不出多少地方,留下太多又舍不得。
要不……现用几个?
思考再三,杨曙决定对小富婆下手,双手扶着她肩膀,缓慢轻柔的剥外衣……
“诶,你干嘛?”
白木棉瑟瑟缩缩往后躲,感觉要被侵……亲了。
“大早上的,不可以。”
“不是……”
“而且没锁门。”
杨曙弹她脑瓜崩:
“我寻思你把身上这套脱掉,换上皮箱里的,少带一套衣服就差不多了。
“你在想什么,锁门要做什么?”
“我……正好和你想一件事!”白木棉故作镇定,“换衣服当然要锁门了!”
杨曙懒得拆除她:
“那为啥还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