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织前一秒还一脸沮丧,说她以后再也不来看了,后一秒就入乡随俗,化身成了尖叫鸡。
因为跳舞,汗水早已经将身上的演出服湿透了,白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露出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肉色,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浓浓的禁欲气息。
“我明天去看看,纪子言铤而走险都要杀了谢初宜,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了。”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秦悦织嗓子都喊哑了,也没等来她想看的高光时刻,别说腹肌了,今晚直接改走保守路线,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一点。
显然,相比起直接的露肉,女人更喜欢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尖叫声更响了。
她们走在最后,秦悦织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却还靠着自创的手语跟沈晚瓷交流。
“你不……”男人脸上的好奇不似作假,而且他也没有骗她的理由,他是当真忘了这个小姑娘。薄荆舟的反应让沈晚瓷心里一沉,他忘了,是因为小涵在他心里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没记住,还是因为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薄荆舟扶了她一把:“没关系,这花卖吗?”
男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钱,数了数:“妈的,你这拖油瓶还有点用,居然多卖了两百块,走,回去,明天继续来这里给老子卖花,卖不出去不准回去。”
沈晚瓷不知道自己就随口说了句’挺好看的’,就让薄荆舟有了这么深的误会,滚他的湿身诱惑。
宵夜吃到一半,趁着霍霆东去洗手间的时间,秦悦织立刻脚底抹油的想溜,她给沈晚瓷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困了,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