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合治疗。”
他没打算采用这个方案，便也没有告诉她。
聂煜城：“嗯。”
薄荆舟的语气有点急：“晚晚，你别听他瞎掰，医生说的那个方案只是初步的提议，还不成熟，正在商量期……”
“好。”
“……”薄荆舟皱眉，满脸都是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电灯泡的不喜：“不见。”
是的，失望。
沈晚瓷正要走，就被薄荆舟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男人的声音很急，“晚晚，医生的治疗方案就是把这些都忘了，错乱的，没错乱的，通通都忘了，一切从零开始。”
薄荆舟像是累极了，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闭上了眼睛。
两个男人的声音前后脚响起，沈晚瓷看都没看薄荆舟一眼，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聂煜城的那一声‘嗯’上，她有些弄不清他是在回答她，还是在应薄荆舟那一声喊，所以又问了一遍：“他的病能治，对吗？”
他是不可能让沈晚瓷和聂煜城一起走的，谁知道这个男人背着他，会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不仅如此，晚晚现在还在气头上，要是真就这么放她走了，这股气一直憋在她心里，说不定还要憋出点什么大事。
聂煜城被他这一问，想起了正事，他走到薄荆舟面前，将平板递给他，施施然的开口：“选一个。”
薄荆舟：“……”
薄荆舟现在已经不头疼了，但他还是想和晚晚多亲近一些，所以沈晚瓷一说，他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只不过还没等他起身，门上就传来了‘砰砰’的敲击声，陈栩的声音从门缝里透进来：“薄总，聂少爷来了。”
“……”也幸好薄荆舟不迷信，不信什么诅咒，要不然非让人拿乱棍将聂煜城给打出去：“有话快说，别拐弯抹角。”
“……”
“……嗯。”
“选什么？”薄荆舟一边问，一边低下头去看，“你他妈脑子有毛病吧，好端端的给我看墓地干嘛？”
聂煜城：“嗯。”
他滑动着屏幕往后翻了几张，都是墓地的照片，除此之外，还有详细介绍，不知道的还以为聂煜城改行当墓地中介了呢。
沈晚瓷将他的话掰开揉碎的想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