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煜城,荆舟的病能治对吗?”
话音刚落,聂煜城就径直推门进来了,他微笑的朝着沈晚瓷颔首:“今天没上班?”
一看他这样,沈晚瓷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要不去休息间躺一会儿,我帮你揉一揉?”
聂煜城:“你提早选一个,免得到时候来不及,这些都是我和忱晔精挑细选的,和你的八字十分般配,都是风水宝地。”
他那刚领了两天、还没揣热乎的结婚证,说不定就又要变成离婚证了。
她气的不轻,好像看一眼薄荆舟都觉得烦,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她将视线转向聂煜城,勉强勾出一道笑弧来:“煜城,这里有个人太吵了,我们出去寻个安静点的地方再说吧。”
沈晚瓷:“在上,听陈助理说荆舟病了,就请假过来了。”
察觉到她的注视,聂煜城冲她点了点头,证实了薄荆舟说的是真话。
他之前和薄荆舟去过一趟医院,和那个医生交换了联系方式,薄荆舟拒绝接受治疗,对方便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想让他劝一劝。
办公室里静了几秒。
他握住沈晚瓷的手,“晚晚,这点痛我可以忍的,我不想忘了你。”
她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薄荆舟脸色虽然还是不好,但看上去确实不像还疼的样子:“你都找过哪些医生看?”
沈晚瓷脑子里有点乱,喃喃:“可你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忍着啊。”
她看过他发病时痛苦的样子,她不是他,没办法具体描述出头痛时有多痛,但每次看他的样子,都好像随时要死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