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频繁了,有时候剧痛过后,一整天都会处在一种闷疼的状态。
沈晚瓷盯着对面紧闭的门,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听到一点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但是没有,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完全不知是什么情况。
“……”沈晚瓷看着这个回答,笑了:“这话是他亲口说的?”
沈晚瓷身体后仰,靠进了椅背中:“那你问他,当时背着我和人家姐姐去参加订婚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两个字?难不成他那时候是文盲,还不认识这两字?”
试一试?
要怎么试?
再次催眠吗?
沈晚瓷突然感觉到掌心一阵刺痛,她猛的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戳进了肉里。
这样就不用担心被裁了。
“……”女人果真都是爱翻旧账的生物,他不敢接这话,只能道:“少夫人,您就饶了我吧,薄总现在没开会,您有什么事还是亲自打电话问他吧?”
她笑着打趣,但很快,扬起的唇角就沉了下来,薄荆舟最近的情况愈发不好了,而且还在以断崖似的速度恶化。
小涵穿着养父母新买的公主裙,身上被打的淤伤还没完全消散,她怯生生的拉住要离开的沈晚瓷:“姐姐,谢谢你。”
韩教授:“薄先生跟我去房间吧。”
她叫——沈晚瓷。
两人都没再说话,客厅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了。
床上,薄荆舟已经睡着了,神态平静,不像平时那般蹙着眉。
这是还有救?
沈晚瓷一脸紧张的看着韩教授,希望他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