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机场,大厅里,她一脸不舍的拉着她的手:“晚瓷,你要去多久啊?你不在京都,我要是被欺负了,都找不到人安慰我。”
她嫌弃的看了眼薄荆舟,可真是个拖油瓶,也不知道要把她的闺蜜拐走多久。
“怎么不会,你不知道,霍……”正要大吐苦水的秦悦织突然住了嘴,下意识的就往四周扫了扫,生怕某人被自己这张破嘴给念出来了。
灯光照进他的眼底,仿佛有一层莹亮的水光。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失忆后就喜欢上别人了,然后为了别的女人,各种为难伤害自己爱的人,最后把人作贱走了,又后悔得哭。
“……”沈晚瓷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脑子里肯定又在想那些足以震碎人三观的狗血剧本,虽然很破坏现在旖旎温情的氛围,但她还是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果真那样,我就把你关起来,一直关到你想起我为止,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打你。”
从他醒来,沈晚瓷的情绪就不高,和他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
沈晚瓷勾唇,露出几颗细白的牙齿,薄荆舟被她灿烂的笑容晃得有些眼疼,微微垂眸,错开了视线。
“好。”
“……没有。”
秦悦织性子泼辣,从不内耗自己,更不会让自己受丁点儿委屈,就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劲儿,还真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沈晚瓷:“……”
说完,也顾不得再和沈晚瓷多说什么,急匆匆的转身走了,因为她好像从听筒里听到霍霆东的声音了。
沈晚瓷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哭笑不得的看向薄荆舟,“你吓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