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怒狮般盯着那伶牙俐齿的招弟,心中暗自思忖:如此难缠的臭丫头,真是难以糊弄!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
这时,有人开始劝赵三海,道:“对呀!你真的不能走啊!招弟姐妹,已经成了孤儿了,怪可怜的,你这个当叔的不能看着不管吧!”
此刻的赵三海,心无旁骛,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个拦住他去路的人,大声质问道:“我为何不能走?”
“你是她叔叔,就应该出面帮忙料理才对。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侄女孤立无援吧!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堂兄放在这里发臭吧!”
赵三海听众人这么一说,气得双眼喷火,仿佛两颗即将爆炸的火球,额头上青筋暴起,如虬龙般狰狞,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他的脸色铁青,像是被寒霜覆盖,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怒目圆睁地盯着众人。
他面对围观的众人,恼羞成怒地举起手中的拐杖,如同一根利矛,向众人刺去。
阻挡他的人,见状如惊弓之鸟般往后退缩,他便趁此机会,迅速从人群中逃了出去。
他愤愤地,甩下了一句话:“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关我屁事。”
赵三海父子,如斗败的公鸡般,灰溜溜地走了。他们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如此落寞和狼狈。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又似被压弯了腰,两人低垂着头,脚步踉跄,与来时的趾高气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人见此一幕,从心里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
翌日。
王小兰和赵立汉搀扶着张老爷子,带着祭品,往村部后山上走去。
张老爷子刚刚出院,身体无比虚弱,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与重力进行一场艰难地拔河比赛,走走停停,还不时地喘着粗气,那声音就像破旧的风箱,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他的疲惫。
赵立汉见他每迈出一步,是那样的艰难,他实在不忍心,几次提出来,要背老爷子走,可他坚决不同意。
“你妈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我走这点路,算不了什么,让你背着我去,就显得我不够诚意,我今天就是爬也得爬着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