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纪老喃喃道，
“那么我们根本无法抵御他们的干涉，
因为在他们面前，我们连数据存储的基本保障都无法维持！”
“不错。”电脑继续道，“而且，根据我的分析，
这种信息干涉已经不止作用于你们的监测设备，
甚至影响到了整个神行基地的运算系统——
这也是小欠消失的根本原因。
它不是简单的被攻击或者关闭，
而是它的核心数据流遭到了‘格式化’。”
“格式化？”孙晴眼中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说，他们不但能屏蔽信息，
还能直接抹除一个人工智能的核心架构？”
“没错。”电脑的声音冷静而理性，
“这意味着，我们面对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网络攻击，
而是某种‘信息湮灭’技术——它能够让一个智能体彻底消失，
甚至连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孙晴和纪老的脸色愈发凝重，
他们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说小欠的消失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事实，
那么现在，
陆峰的这台独立智能系统正在向他们揭示一个更恐怖的现实
这个未知的存在，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现有的技术体系，
甚至可能连“抵抗”这个概念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纪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陆峰……你早就预料到了这种可能性，对吗？”
陆峰轻轻点头，目光仍旧平静：
“当初，我决定制造这台‘封闭版’小欠，
就是因为担心人工智能的发展会超出我们的控制。
但现在看来，真正超出我们控制的，
并不是人工智能，而是我们连面对什么样的敌人都不知道。”
“所以，你才要求切断所有网络？
孙晴恍然大悟，“你害怕这些外星文明不仅仅是在监视我们，
甚至已经潜入了我们的信息系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