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眼见着薄明峻没了刚刚的气焰,季行止哼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继续底气十足,铿锵有力地开口:
“大家看到了吧,他根本连证据都没有,就在这里胡乱攀扯我,话谁都可以说,如果按照他这样毫无证据就出来说我有罪,我是不是也可以指控任何人说他是害沈宁苒的凶手?”
季行止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大家点了点头。
没有证据,就靠嘴说,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相比季行止,反而是薄明峻刚刚物证人证齐全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做的坏事,现在又在这里胡乱攀扯人,他说的话就更没可信度了。
季行止见大家都偏向了自己这边,松下来一口气,朝没有说话的沈宁苒看过去,开口道:“苒苒,你不要相信这个人说的话啊,我怎么可能去害你的孩子,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吗?真的没有吗?”
“当然不可能有了。”
沈宁苒平静的看着季行止,平静道:“可我这里有一份录音,想请大家听一听。”
“什么录音?”季行止刚放松下来的神色又僵持住,警惕地看着沈宁苒,心中突然就忐忑了起来。
沈宁苒打了个响指,当即一段录音响起。
是季行止的声音:“婚礼的酒店,宾客那些就交给你来处理了,记住我就两个要求,第一婚礼那天多安排些人,我要万无一失,不要再出现求婚那天那样的事情了。
第二,场面够盛大,把帝都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特别是薄家那几位,保证他们到时候一定要到场。”
季云深道:“您这么做,就不怕把薄明峻惹急吗?薄氏的股份还在沈宁苒手上,他现在可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万一把他惹急了,他把您是设计绑架沈宁苒没掉孩子的主谋,告诉沈宁苒,那不是很糟糕。”
季行止冷笑了一声继续道:“怕怕什么他害死薄明詹的证据全部都在我手上,他敢去沈宁苒那告发我吗?他若是敢,先完蛋的就是他。”
“爸,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们两个互相握着对方的证据,还是不要大意的好”
“那他也不敢跟我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