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们哪家就是拿到吴府大头也拿不稳。
毕竟青阳县就这么大,大头都在他们几家手上,赵家想抢也是从他们几户人家手里抢了,何苦和赵家为敌。
只能说那个时机也只有吴府垮了,才能让其他几家实现最大利益化,赵家代替吴家已经成了必然结果。”
那如今黄家和钱家垮了,我们也成了代替他们的必然结果了?周半夏用汤勺子点了点嘴:能不能开口?
“汤要凉了。”
还不能说话!
“所以我才说这个张掌柜,咱犯不着疏远,嗨,还提他干嘛,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书房了。”
把你缺德的,找揍了!
“那我拿回来写?”
“滚!”
“哈哈哈……”
呆子!
就你牙白!
这媳妇儿,如今表情越来越生动了!顾文轩手痒地摸了把周半夏的大胖脸,“咱要喜不形于色,怒不形于言哈。”
“哈你个头。”周半夏忍俊不禁瞪了他一眼,“可以让麦香进来了,我吃饱了,你去忙你的吧。”
舍不得走了怎么办?可惜自鸣钟又准时响了,催命一样,有些事情耽误不得,还需尽早吩咐下去啊。
再回到前院书房,家兴已回来,顾文轩接过家兴双手递来的一沓纸质明显不同宣纸的彩纸,快步走进书案。
书案还摊开着之前等墨汁晾干的好几张宣纸,只见他瞟都不带瞟一眼的,将手上一沓纸质直接给放在椅子上。
家兴见状连忙去一旁书橱取出一包四四方方约有一指厚的纸张,再走近书案,顾文轩刚好将书案上最后一张宣纸收起来。
这些晾在书案上的宣纸倒不是家兴偷懒不事先整理,而是他和知明很清楚他们二爷有个习惯。
——他们二爷练的字,还有写的文章,只要还摆在书案上是不能动的,就是墨汁干透了也不能动。
他就很机灵的将双手抱着的一包纸给小心放到空出来的书案一角放稳了,利索解开捆扎的细麻绳。
随即右手两手指一捻,捻出差不多有十张纸,将十张纸放在书案中间上方,好方便顾文轩取用。
这不,他家二爷就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