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吓人,他这心还一个劲儿的怦怦跳啊,周四顺就不担心顾二柱不怕,还问黄县尉咋没有被秋后问斩。
惦记这个干嘛,要问也该先问如今上任的县尊大人风评咋样,有没有见见咱们家的小三元的不是?
还有赵老二如今咋样了,哪怕没被黄家几家扯进去,赵家铺子有没有开的啥的,还有赵老三回来了没有?
这些事儿才和咱们息息相关,管他黄县尉咋保下脖子上脑袋的,啧啧,还装不慌张了,你腿别软啊。
“听说是戴罪立功了才没了死罪,不然他和他长子都要逃不了死罪,不知是真是假,我大伯都不敢多说。”
“没在咱县衙开公堂?”
“有啊,我大伯说那天在县衙外头听的人就人挤人,老多人了,他就迟一刻钟去县衙外头都只能站县学那头了。”
这傻小子,顾二柱只想扶额,“你叔是想问你开公堂的时候,县尊大人不是要宣告犯人都犯了啥罪名?
难不成戴罪立功,立了啥功劳,县尊大人都没提起,还连贴在县衙外头和城门上的布告也没写啥的?”
云家大侄子顿时被问懵了,回想了一下,“我回去那天,没瞅城门上布告,后来也没问我大伯又急着回来了。
我就听我大伯他说黄大人是一号人物,还有法子戴罪立功,要不是太嚣张得罪人,青阳县还有一席之地啥的。
加上大哥不在家,我大伯不想多说的样子,第三天一早我还要押镖回来,途中又回一趟老家,我就没多打听了。”
顾二柱点头以示知晓,“那我家和周叔家呢,可有听你大伯提起我两家有谁进城上你大伯那儿了?”
“有的。”云家大侄子都不要回想的,“我回来之前,还听我大伯两口子夸二郎哥和六郎稳得住。
我大伯就说咱们这位刚上任的县尊大人一来就和县谕大人走得很近,大伙不是都知道县谕大人看重六郎?
所以好多人想去清河村找六郎,想六郎搭把手找县谕大人干嘛的,他们见不着六郎还跑去医馆找二郎哥了。
我大伯见那势头不对,还没来得及跑一趟清河村让二郎哥和六郎谁都不要搭理,他俩就直到开公堂那第二天才进城。”
不同于听完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