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开口就是造反自立之类的话,让他们心头骇然。
“丘处机替我出头,我该不该帮他呢?”裘千仞心里暗暗琢磨,但一想到叶秦的本事,立马就摇头否定了。
若他铁掌帮也被扣上造反的罪名,以皇城司的本事,随意捏造一些证据并不难,到时候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为了一个没交情的丘处机,不值得。
于是他沉默不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丘处机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裘帮主,难道你甘愿受此屈辱吗?”
谁知裘千仞却冷笑道:“丘道长这话就言重了,本帮主和秦大人只是正常的切磋罢了,你却横插一脚,莫非你真的想造反自立?
那你可得离我远点,我怕被牵连!”
此话一出,丘处机对裘千仞仅有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他干瞪眼道:“原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我全真教也不是好欺负的!”
看着丘处机那几乎被怒气冲昏头的样子,秦轩面色一沉,冷冷地说:“你以为全真教不好对付,我就好欺负了吗?”
全真教虽号称天下第一大教,但他秦轩也从未怕过。
这时的裘千仞反而在一旁冷笑起来,“丘道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对于你的遭遇,我也只能表示同情了。”
一个领悟了剑意的强者,连他都不是对手,丘处机你哪来的勇气去跟人家硬碰硬?
“你也不是什么善茬!”丘处机没好气地瞪了裘千仞一眼,“我好心为你说话,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鄙夷我,这是什么道理?”
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似乎彻底崩塌了。
谁知,裘千仞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然后说:“本来我和秦大人之间的恩怨,一招就能解决,现在你这么一搅和,我的计划全泡汤了。”
他又不笨,丘处机这么一插手,这恩怨恐怕是难以了结了。
都是这个该死的牛鼻子老道!
“你,你好歹不分!”丘处机气急败坏地骂道:“我明明是为你好,你却不识好人心!”
他那张老脸涨得通红,就像猪肝一样。
一旁,秦轩淡淡地看着丘处机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丘道长,今天这事你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