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月魄在这不适合试验新武器,刚好光顾着炼器了今天的丹药还没炼。
栗子醒了后对于这个色彩梦幻的新朋友很是好奇,得了云绾的首肯后很是高兴地和水母玩在一起。
两只小动物语言不通,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也能玩上许久。
毕竟是数蚂蚁也觉得有意思的年纪,云绾开始反思平日里押着栗子读书是不是太过于苛刻了。
罢了,正如他们所言就当是给栗子找个玩伴吧。
屋外闹得欢腾,春光作序万物和鸣;屋内万籁俱静,火光不歇药香清苦。
云绾望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炉的上乘丹药难得感到了无趣。
歇了炉火,炼丹房一下子陷入了灰暗的环境。
这里面的大多数药材需要避光处理,故而炼丹房里只有一扇雕花木制小窗可以透进外面的阳光。
这还是九卿怕她在里面呆久了心理变态特意开的。
此刻阳光如同金色的薄纱透过小窗的空隙散落桌面,风卷起庭前的落花穿过弯弯曲曲的回廊来到这里。
云绾的视线落到还未翻译完的纸张上,做事总得有始有终不是吗?
她这样说服自己,暂时放下了手里还未处理的药材。
叠好的旧纸再次被打开,云绾提笔翻译起后面的故事。
“我尊贵的凤凰一族怎能受此羞辱,他们把我当作小孩子不愿和我打,我便四方游历寻找真正愿意和我打上一架的人。不问出身与来历,断首折脊只为一场败。可后来我才发现,人间好像和我想得太不一样了。”
云绾不适蹙眉,本来是想图个乐子的,但这画风怎么突然正经起来了?
“我遇到好多人,他们贪生怕死他们谄媚虚伪,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善良柔顺的模样,我看不过去便出手撕开了他们的伪装。阴谋落败,他们落了个人人喊打的局面。
若是故事到此为止还算得上圆满,可有一人在死刑前要求见我一面说是心有疑虑。我想着落败之人心有不甘再正常不过了,许是好奇我是怎么发现的,又或许只是单纯地怨恨我,想和我打打嘴仗,戏折子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怀着给人答疑解惑的预想和一丝隐秘的炫耀我来到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