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地发出一声哀鸣,化为血水。
全身心投入炼丹的云绾实打实过了几天清闲日子,直到腰间的玉简传来振动,她才不紧不慢地收拾残局。
“云师妹,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去集合了。”
“嗯,我马上出来。”
她转头对上竖着耳朵偷听的两只。
看起来像是在各干各的,但栗子那高高翘起的尾巴和妖弦忍不住乱晃的触手都出卖了她们忐忑的心情。
“两位,要一起吗?”
“要!”
两只异口同声答道。
出门翻转玉牌,回头便见着树下的一抹云水蓝。
温雅英气,腰间配着一柄玄剑,不是颜予芙还是谁?
“颜师姐,久等了。”
“云师妹,不急,我们还要再等等你惊春师姐。”
她温和地笑笑,顺便还和云绾肩上的栗子妖弦打个招呼。
“惊春师姐?”
“是啊,她其实也刚入丹峰不久,缝针上药手还生着呢,这次带她也是去练练胆量。”
“颜师姐、云师妹。”
话音刚落,纵惊春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跑了过来。
“纵师妹,你这是?”
“嗐,别提了。余欢那个胆小鬼一看见我拿针就满屋子跑,好不容易逮住了我一碰他就开始‘嗷嗷’叫,一碰他就叫,搞得我好像在虐待他一样。”
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眼圈,“本来一个晚上就能缝好的伤他硬生生拖了三天,三天啊!”
纵惊春哭丧着脸,又转头一脸艳羡地看着云绾。
“云师妹,洛师弟肯定不像他师兄这样吧。”
云绾思索一下,点点头。
洛槿白确实比大多数剑修都听话,配合度高也不怎么让她费心。
“确实是挺乖一小孩。”
“为什么我就碰不到这样省心的病人啊!”
“或许你该再凶一点。”
两个人跟在颜予芙身后,就“如何让自己的病人听话”这个话题展开了深入讨论。
总结起来就是当个三无产品——无口、无心、无表情。
颜予芙在前面听得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