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的。
所以只是那天听到的时间短,才没有造成后遗症吗?安室透捏紧了手中的鼠标,用力到微微颤抖。
安室透看着对面皱着眉迷茫地回忆过去的东云:“大概会在听多久后就……”
他的声音哽了一下:“就会开始不记得?”
“不知道。”东云摇摇头,两年间他真正清醒的时间太少。
安室透抿唇:“我知道了。”
每次在面对东云的过去时,都会让安室透有种无能为力的窒息感。
他仅是从只言片语中窥得东云在组织这些年的部分经历,但东云才是那个切实度过了这几年的人。
“这个等下先测试这个吧?”东云忽然说。
安室透抬头。
旁边的东云
并未陷溺于曾经痛苦的回忆(),他眼神坦然地看着安室透5(),理智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安室透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许多:“好。”
东云站在他身边,安室透将人拉到了床上坐下,他又从抽屉内拿出一支录音笔,摁下启动后,将它放在了东云身边。
东云看着身边的录音笔有些困惑。
“方便之后复盘用。”安室透解释道,他面对着东云,向他确认,“那我开始了。”
直到等东云向他点头后,安室透才回首按下电脑上程序的开始键。
一开始还是那道刺耳的尖鸣,即使安室透提前将音量调小,也未能有效改善这刺耳的鸣叫钻进耳朵。
安室透皱起眉,但这次他的目光片刻都没有离开过东云身上。
东云对这个声音的反应要比安室透大得多,他紧闭着双眼,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安室透忍住没有上前去安抚他。
直到后来嘈杂的“滴滴”声响起后,东云才稍有放松,但没有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地面。
开始了。
哪怕是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但看到这一幕时安室透还是觉得喉间干涩了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了东云的身前。
安室透伸出手,只是稍稍用力,东云便毫无抵抗地仰起了头,灰眸变得空洞而呆板。
仰头后的东云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