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竟是这个,对方唇齿间的酒意要比他的浓郁上不少,甚至刚一接触,便觉醉人。
没被握着的手还空着,东云抬手扯住了安室透的颈圈,向下拉扯。
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他们身后不远处。
“谁……啊……”对方出口还有气势的声音瞬间减弱。
他们呆愣在原地,看着前面相拥的两人。
黑色长发的男人将另一人推到墙壁上,将其围困在自己双手之下,密切重合的身体已然告知他们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被他们的声音所打扰,黑发男人稍稍退开。
他的身体有些轻喘,其中原因两人不敢再想,一眼就认出面前的人是谁的两个男人顿在原地,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完蛋,打扰到他们了。
他们身体已经有些颤抖。
只见背着长刀的男人重新站直身体,慢慢回头。
杀意。
冷白肤色在这幽暗环境下更觉毫无生气,那双灰眸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朝两人袭来,而唇边的疤痕在此时也显得狰狞了起来。
“滚。”
威士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