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辰稳了稳状态，丝毫不知道因为神魂链接不合，导致现在面色看起来有多苍白。
“我没有脑瘤。”
挺可惜的，那份爱心状的脑瘤图案还没有给老婆看呢。
阮馥愣了愣，见锦辰这副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的虚弱模样，到底没有反驳。
“……嗯。”
“嗯？”
锦辰反倒比他惊讶，“反应这么平淡吗。”
我都做好哄你不要生气的准备了！
【检测到反派阮馥心动值+5，累计60！】
“没有就好。”阮馥点头，是和性格完全不符的顺毛温和，甚至显得有些乖巧。
他压住内心升腾的酸楚和莫名心疼，意味不明盯着锦辰，“明天，你和我出去一趟。”
“去干什么？”
“体检。”
就算是绝症，他也有办法可以救回来。
锦辰：“……”
原来你没相信啊。
锦辰索性不再多说，只是把悬在脑子里的阴影清除，体检自然会检查出来的。
反倒是在刚才阮馥的担忧里，让锦辰发觉出点更具深层次的担忧，当下望进他眼底的笑意清晰。
“你现在不想杀我了吗。”
阮馥神色微黯，浓郁情绪就在眼底翻滚，攥紧了锦辰后背的衣服，“我恨你。”
还没等锦辰有什么错愕，又听见沙哑的声音发紧，“……但是，你只能属于我。”
他现在不想锦辰死，什么东西都不能夺走这条命。
锦辰听到阮馥半句话前面似乎还说了什么，只是太过微弱，根本听不清。
他把怀里的人抱紧，低头笑吟吟亲了口脸颊，轻易打翻阮馥眼底的浓墨重彩。
“我爱你，你恨我，我们天生一对。”
阮馥：“……”
好像所有的别扭和说不出口在此刻都荡然无存。
阮馥哪里遇见过这种人，慢半拍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没有用多少力气。
“你为什么……喜欢我。”
抛弃掉杀意后，在这样的环境里，到底没法坦然地说出“爱”这个字眼。
“因为你是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