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景林捧着手里的书,眯眼垂眸沉默的看着他,忽的开口。
“心疼了?”
“你刚才都没留手。”
风宸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清理着伤口处的一些碎瓷渣。
“继续念。”
风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让他继续念手里的书。
“呵……”
赵景林收回目光放在手中书页上,继续念着。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风宸按住怀中不安分乱动的小腿,抬手从身后的置物架上拿过一小瓶酒,打开盖子倒在他膝盖的伤口上。
“卧槽!”
“嘶……好疼!”
“你踏马……”
赵景林顿时念不下去了,疼得破口大骂。
风宸嘿嘿一笑。
“我还以为你不疼呢!”
毕竟,疼的话,哪有心思撩拨他。
“你踏马有病吧?拿酒往我伤口上倒?”
赵景林龇牙咧嘴的咒骂。
“消消毒。”
风宸耸耸肩,回答道,又扫了他一眼,笑盈盈的质疑。
“这也是书上写的吗?我不是叫你继续念?”
“……”
“别碰我伤口!”
赵景林挥手试图拨开风宸的手,继续念着书上的字儿,只是语调冷清平淡,少了几分方才那样刻意蛊惑引诱的意味。
“是我的。”
“你的命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
风宸并没有松手,握紧了掌中的小腿,不容质疑的纠正。
“下次别再激我了。”
随即,风宸收回目光,淡淡道。
房间中只有赵景林不徐不缓念着书上令人脸红心跳的风月书文的声音,风宸拿来医疗箱,一脸认真的仔细用棉球蘸去血迹,上了药,又缠上医用绷带,打了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赵景林有些忍不住发笑,垂眸看着那个医用绷带打的蝴蝶结。
“谁教你这么系绷带的?”
“用你管?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