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工作谁也不想累死累活的。
范德彪说道:“工地是工地,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不是要干个垂钓园吗?正在筹……筹备阶段,讲话了就快动工了。你正好帮我看着点。”
马大帅点点头,说道:“这我倒可以,以前我也在工地干过。不过彪子,你能给开多少钱?”
范德彪听到这话乐了:“咋?还担心你小舅子亏你工资啊?”
“那倒不是。”马大帅说道:“这一码归一码,我给你打工,你就是我老板了,我总得问问工资。”
范德彪说道:“放心吧,不会亏待你的。3000!”
“多少?”马大帅愣住了。
“3000!”范德彪调侃道:“你酒量不行,耳朵还不好使啊。”
马大帅激动的笑了出来:“不是,彪子,你这……太高了吧。这家伙,在屯子老刘头他那儿子,大学生也才1000多工资。多了多了,姐夫不能占你便宜。”
不怪马大帅激动。
要知道这个时期的人均工资也才一千来块(网上查的,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具体情况)。范德彪直接给了三千一个月,对于以种地为收入的马大帅来说就是一步登天了。
不对,没那么夸张,勉强算登了一半吧。
范德彪豪放的说道:“都说了不会亏待你。不过,我先把话撂着啊,这钱可不是白给你的,你得管事。”
马大帅立即放下筷子和碗,单手指天:“我对灯发誓,绝对好好干。另外……”
马大帅声音小了很多,表情也变得有些“含羞”:“那啥,就是那啥?”
“啥啊?咋连话都不会说了呢?”范德彪嫌弃的说道。
马大帅揉了揉鼻子,看了眼楼上,说道:“你看啊!德彪,你还没结婚,对吧?玉芬呢,也还没和牛二离婚。你俩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