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您的帮助。
“我也很感激您在一个月以来都耐心教导我的恩惠,所以不需要因此事太过愧疚。
“还有天色已经很晚了,如若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能先告辞吗?”
罗格思着重点出了自己是孩子,而对方也有着教授的身份。
年龄差距加上身份隔阂,多少也能稍微清醒一点,别真的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对他有好感,他是极其乐意的,只要不是什么越界的好感就没什么问题。
有时候此类情感带来的可不只是利益,还可能伴随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的理智告诉他,此刻最好是他在自作多情,不然以后就得和对方保持距离了。
“不用道谢,这都是应尽之务,红茶还有许多,不再喝一点吗?
“我还想听一下你对于明天的应对方法,以及打算怎么和那些外来学派对谈。”
雅兰娜似是对罗格思这般刻意的言辞感到奇怪,而后接着做出挽留。
罗格思见到对方的反应后,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还好是自己自以为是了,他欣然接受了教授的要求,稍稍整理好词句,出声言道:
“我猜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抨击语言学,或者是想将语言学纳入他们的体系中去充当婢女。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多说一些他们喜欢听的东西就好。
“譬如我同样可以言说,世人一直在诉说语言、谈论语言,只是在不断地追随着语言,在其身后跛足随行而已。
“我们越是实际的思考语言,就越会和我们的实际需求产生根本性的冲突。
“因为我们的思想中有着一种名为‘理想化’的观念端坐不动,我们的思维很难绕开它,会不断地下意识朝着它走去。
“就宛如走上了某种冰面,那里没有摩擦,也正因此,我们反而没办法好好走路了。
“所以我们想要走路,就需要摩擦,需要回到粗糙的地面上来,去破除这种荒谬的幻觉,去真正地谈论事物的本来面目,彻底赶超语言,将其占据在自己手中……”
罗格思侃侃而谈着,这与先前同雅兰娜诉说的那些理论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差异极大。
雅兰娜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