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哑口无言,对方确实没说过,可是…可是…
算了!他奶奶的!
在对方根本没有开口说一个字的情况下,王六甚至没法指责对方不讲武德,怪只能怪自己太那啥,以为人人都跟自己一样洒脱。
“小兄弟,话说回来,你会玩棍吗?”
“你看着便是!”
秦琅一个马步向前,一手正握,一手反握,像握船桨一样握住齐眉棍,朝着王六的下盘来了个凶猛的横挑。
这是棍法中一招经典的云里拨灯,习武之人少有人能不专注一种武器的,王六神色惊异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秦琅真是个武林人才。
噔噔噔…
没了武器的王六不敢与其胶着,躲过之后飞快后退,与秦琅拉开距离,正好擂台边的另一个褐袍中年人喊了一声:
“兄弟!接着!”
“?”
王六转身一看,只见又一根齐眉棍抛了上来,赶紧一把抓住。
……
台下一些观众顿时发出嘘声。
“武器打没了还能续啊?”
“哎哎,司仪,这合乎规矩吗?”
那司仪见状,看了下王六又看了下王五,只是为难地向观众拱手赔礼。
毕竟这两个打擂者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他一个小司仪好管的了的…
当然,大部分人其实还巴不得王六续上武器,两人好继续打的有来有回。
……
秦琅对此也无所谓,他是个实战主义者,双方交战中途产生的任何变故,他都会视为这一场交战的一部分。
真正关系到生死安全的争斗中,哪有人跟你讲那么多规矩?
那王六也不磨叽,拖着棍子过来,斜身一个半空翻滚,手中棍顺势搅了几圈,最后脚步落地之时,棍子也顺力狠狠地斜劈向秦琅的脖子。
这一招猛虎吞羊,跟拖刀式有异曲同工之处,也是蓄力借力,秦琅不敢小觑,双手将棍横在胸口上撩,用一记仙童上酒将其挡下。
哐当…哐当…
接下来两边的棍影都逐渐加快,连续的脆响仿佛瓢泼雨点,两人点,挑,劈,崩,戳,把能用的招式都用上了,为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