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胆!你还知道朕是皇帝嘛!”
“知不知道又怎样!”
看得出苏钰盘的确急了,苏银瓶被妹妹这一爪给扒的,差点儿扒掉衣服,低头再一看,俏脸儿微红,拂过衣襟遮住心口白花花的两团儿雪腻,一边抹了抹泛红的眼眶,一边下巴高高抬起倔强的弧度:
“大不了你治我个欺君之罪啊!”
“你!…”
“没了我多好?秦琅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你了?”
“我跟秦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再说?!”
苏银瓶忽然指着苏钰盘的鼻子:
“苏钰盘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诶…?”
女帝一愣,说话顿时结巴了两下:
“我…他…朕和秦琅,就只是…”
“只是什么?”
“只…只是…”
只是抱过了?
亲过了?
摸过了?
不行啊!
这三样,不管哪样单独拎出来,也都没法叫做“什么都没发生”。
更何况自己跟那贼子,三样全都发生过了…
不是!问题是!
朕说的“什么都没发生”,指的是男女之间最关键的那一层,秦琅和朕,的确是还没有来得及突破啊!
从这方面来说,两人的确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法发生啊!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女帝却也想起了秦琅被南宫琢捉去的事情。
于是,在姐姐的冲击之下,一直掩藏在女帝心底的负面情绪,也在这时涌了上来:
“苏银瓶你咄咄逼人…也就是仗着是朕的姐姐!你有本事,怎么不去问秦琅!问他跟那个天合宗主又发生了多少故事!”
天合宗主南宫琢?
苏银瓶怔了怔,她当然也听秦琅说过这些事,可不明白妹妹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苏钰盘你什么意思?他不是…被天合宗捉去当补药用了…?还能发生什么?”
“呵呵!是!是当补药了,看来他没告诉你,具体还是怎么个补法吧?”
“?”
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