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书故作沉思眼神中又有些犹豫不决，不确定的问左易：“我有个问题，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后，如果有人不服气怎么办？”
左易挑眉看向她，这丫头哪里是担心有人不服气，分明是试探自己是不是真的帮她，是不是自己人罢了。
若有人真不服气出手，根本用不着他，就她身边的这几个人赶先就出手了。
左易：“我把话撂在这，谁要是不服气为难你，下场同为向甯悦，你可能接受？”
群众：什么玩意？我只是来看戏顺便唠两句，怎么就把自己玩进去了？
顾锦书要的就是这句话，把藏在手心里的留影石拿出来，对着左易说道：“左易大人，你刚才说的话我可是录下来了，你可别到时候说话不算数哦～”
左易早就察觉她的准备，毕竟自己的修为高她一头，怎么会被这种小把戏捉弄呢？他的关注点在于这丫头接下来会做什么。
毕竟从觅风把玄灵空间开启时，天天都在他身边想着法子提醒他等顾锦书出来后把她带回去，就跟个苍蝇似的，烦不胜烦。
所以什么保证不保证的，只要对这丫头有利，自己确实可以做到的，哪怕是对天道发誓都没问题，这丫头肯定知道可以这么做，但她却没做这么绝。
顾锦书也不会觉得自己这招瞒得过他，她要的就是看看左易敢不敢这么说又或者敢不敢揭穿她手握的留影石，她不想害无辜之人。
向甯悦早已被左易手下捆起来丢弃在一边，嘴巴也被堵住，只能任由顾锦书发挥。
顾锦书：“好！”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问迟明长老，向甯悦在之前提供的也是刚才的留影石画面吗？没有任何改变对吗？”
碍于左易大人就在顾锦书的一步之遥的位置，再是刚刚向甯悦放的留影石画面确实跟第一次的画面一模一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回答：“是。”
顾锦书再问向看戏的吃瓜群众：“你们有人是从我进入玄灵空间后就跟着我的吗？”
人群中被她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人还是回答道：“没有。”
顾锦书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你们这人些连起因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对我进行了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