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薛霖挑了挑眉,“玄离,不管当讲不当讲,我今日就再多这一句嘴。”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是需要表达的,不止是行动上的默默付出”
人有一张嘴,就是用来讲话的嘛!瞅瞅,就你这一天到晚板着个冰块脸的样子,人小卿野不被你吓跑都是好的了!
当然,这后边半句话薛霖就是已经憋到嘴边也没敢说出来。
薛霖还以为南肆渊定是又暴殄天物的冷着这一张脸,说些什么“本座所为还轮不到旁人指教”吧啦吧啦之类的。
可这次却没有。
南肆渊什么都没说,摩挲着骨戒,长睫掩住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霖虽无法窥探分毫,不过见南肆渊如此反应,也不禁敛了些嬉皮笑脸的调侃。
“行吧!那我便麻溜的去上仑虚打个前阵!撤了啊!”话罢,薛霖便极有眼色的溜之大吉,不过临走之前还是没忘将这壶里的茶一饮而尽。
南肆渊低头看着骨戒之上的曜黑子石,回想着方才薛霖的话,脑子里却是不由得浮现出卿野那笑眯眯的一双墨眼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