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一声啊……”
你这样子凭空出现,我尊嘟很难不被你这个活阎罗吓得去见真阎王……
于是乎,卿野这一句一句说完,南肆渊的脸就变得更黑了。
“小耀?”
南肆渊气笑了,他刚刚才来,只瞧见了屋内桌上那碗被人用灵力护着热气的醒酒汤,却是不知原来卿野方才送走了人。
呵,还小耀,叫得这般亲热。
南肆渊只觉心口莫名有些发堵,不着痕迹摩挲着骨戒,强忍那蛮不讲理、翻腾的占有欲,面无表情,嗓音低沉。
“那屋内的醒酒汤,就是他为你准备的?”
“醒酒汤?”闻言,卿野皱了皱眉,一头雾水,“什么醒酒汤?什么玩意儿?”
见卿野全然不知情的大大咧咧模样,南肆渊怔了一瞬,心头那无名的酸胀才勉强稍微消退了些。
“你昨晚和谁喝酒了。”
卿野挠了挠头,喃喃应声:“我一个人跑房顶上喝的啊……”
等等,我明明在房顶,那我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卿野神色一滞,原本断片的记忆在此刻却是好死不死的慢慢回笼。
草。
是风筠尘。
南肆渊看着卿野逐渐发白的脸色,那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丁点儿的酸胀,便又是气势汹汹的卷土重来,目光死死的盯住卿野,无声的示意他最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卿野顿了顿,敛了神色,随意勾了勾唇,故作没所谓的轻描淡写道:“那应是我亲师兄恰巧碰见我喝醉了酒,才好心替我煮的醒酒汤吧!”
“不过啊,你要是不提,我都还没发现呢……”
卿野眉眼一动,在南肆渊开口之前先发制人:“对了!你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未及南肆渊回答,卿野却是眼神一亮,神色激动。
“难不成,是那祟诡的行踪有了新线索?!”
对上卿野这清亮的目光,南肆渊却是诡异的陷入了沉默,移开视线。
“不是。”
卿野难掩失望,但同时却又有些庆幸。
毕竟,若当真是祟诡之事有了新进展,那他便不能继续欺骗自己可以拖延与逃避这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