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爱,傻得可爱,到底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讲出那些话的……”时露露:“我没有听你的话,才导致我落入这种处境,我只是,不想害了你……”看着她天然呆的眼神,金家藩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了,又纳闷又想笑。金家藩:“单凭我一个人可能真的拉不上你,但这里是有其他人的……颜烈同学!!庄炎同学!!你们在哪!!”时露露:“我不想拖累任何人……”金家藩:“哎呀你撑一会就行了!他们马上就会来的!”时露露:“你不可以掉下来……”金家藩:“啧,哎呀你这家伙,少啰嗦啦!别讲这些有的没的!快点先抓紧我的手啊!”那个木桩有些松动了。金家藩:“呃!!”他察觉到了木桩的松动,脑内有一万个怎么办在奔跑着。时露露:“它要是松掉了,你也就完了哎,快松开我的手吧,这样你就能靠自己的力量回到上面了,挂着我的话,你怎么都上不去哦。”金家藩:“颜烈!!庄炎!!你们人呢!裴文龙!!王云鼎!!听的见吗!!”时露露:“你的手出汗了,很吃力吧,都怪我吃的太胖……”金家藩:“你给我安静点吧,别说那些风凉话了……”时露露:“……你再不松开的话,我就要掐你了喔,你一定也不希望自己的手破皮流血叭。”金家藩:“呃??什么??喂!蠢货!别胡闹啊!!”时露露:“对不起嘛,我不想这样做的……”时露露的左手反握住金家藩的右手腕……金家藩:“欸啊啊!?你来真的啊!!(手抖)别别别!别掐!那里是动脉!疼啊!!(泛泪)”时露露:“唔……请,请松手吧……”金家藩:“能不能不要再讲这句话了啊!!!”时露露(愣):“呃,好凶……(鼻子一酸)”那根木桩突然与泥石分离,金家藩大脑内一片空白,他和时露露一起滑入矿井……喔,王云鼎出现的很及时,他一脚蹬上去固定住了木桩。金家藩:“呃!?”王云鼎:“你们在搞什么啊……(挑眉)”裴文龙和颜烈庄炎也是同时到场的,四人合力把金家藩和时露露救了上来。时露露(擦鼻涕):“对不起,让大家看笑话了……”金家藩:“别在这站着了,快离矿井远点……”王云鼎:“金家藩,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金家藩:“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这个傻丫头失足摔落了呀!然后就变成你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样子,我都喊了你们好几遍……(擦汗)”裴文龙:“嚯。”时露露:“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