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吗?”
“咱们虽然不算被困在圆明园,但我生病的消息半分都没有传出去。如今三公主突然提前送了年礼过来,想必是太妃们嗅到了其中的不对劲,让人过来打听情况呢。”
剪秋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江福海这两日也急得牙龈都肿了好几处,这可是大冬天的时候呢,清火的汤药都喝了好几碗了。
姜莘莘赶紧安慰:“好了,总归这一回养心殿那边只是封锁我吐血病重的消息,并没有打算看着我被人下药暗害不是。”
所以剪秋是真想时间倒流回姜莘莘拔下头上的簪子,往大胖橘脖子里扎的那一天,她就不该担心姜莘莘会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而应该干脆利落地协助姜莘莘一把,将弑君之举给落实了再说!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
“奴婢以为您能跟皇上说起弘晖阿哥的死,能……”
“是因为您已经看开了不少,加上宝亲王承诺会将第二个嫡子过继给弘晖阿哥,奴婢便觉得也算了了您一桩心事,当时就对宝亲王抱有好感了……”
姜莘莘是真觉得这都不是个事儿,但剪秋对此深感愧疚十分自责十分不安,她只能尽量帮着疏通情绪,“剪秋,你也知道当年那些事情根本上不得台面,都说女人最是容易沉溺情爱无法自拔,而男人则一味沉迷于权势亦是轻易不得解脱。”
“所以啊,当初的弘晖过早夭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他早早离世,尚未见识许多风景,体味人间烟火,可有我跟养心殿那位这样的父母,早日轮回才是好事啊。”
这不是姜莘莘胡说,这是宜修本人的真实想法。
可是剪秋却依旧自责,她还是认为她当时主动对宝亲王释放了善意,是对姜莘莘和大阿哥弘晖的背叛。
姜莘莘无奈,一时半会儿说不通,就只能转移她的注意力:“三公主那边的人就要来了,你不要多说什么,只说我确实病了,更不要说什么我对宝亲王记在我名下十分不满的话,太妃们好不容易有几天安生日子,还是不要打扰她们的安宁了。”
好在剪秋听得进去,姜莘莘不想见人,她出去果真只说姜莘莘一时不察染了风寒,又跟大胖橘闹了别扭,大胖橘担心她这边有什么不好传到宗室耳中,引起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