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性命做担保。
钟离像是没有听到魈的拒绝,自顾自地脱了衣服,“在许久之前,你贯来粘着我,非要缠着我一起睡觉。”自从第一次给他洗澡时羞得变成原形后,魈似乎对他更加亲近了,那段时间总是粘着自己,还是后来逐渐懂得多了,倒慢慢疏远起来,再也没有之前那么大胆地凑过来。
魈顿了一下,虽然知道现在自己失忆了,但是他们之前是这么亲密的吗?
“魈的睡相不好,恐怕会连累先生。”
钟离并不在意,随手将衣服搭在旁边的架子上,摸了摸床铺,“这般凉,你怎么睡得着。”
其实是因为魈刚刚一直没睡,这床铺上自然不热乎,但是这却刚好给了钟离躺下的理由。
魈抿了抿唇,无奈,只好侧身躺下,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的,但是没想到,只是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梦中他仿佛身处一片暖洋洋的海洋,那困扰自己许久的阴寒被这阳光一照,全部都一扫而空。
难得的,魈睡了一个好觉,等他醒来的时候,钟离正在穿衣服。
魈一起身,一张保存的极为完好的信封便从他的胸前落下。
透着清晨熹微的阳光,光影将钟离一半笼罩在阳光下,一半隐藏在晦暗中,他只穿了裤子,上半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穿上衣服时看着瘦弱,但是脱下衣服后,那线条流利的肌肉蕴含着无限的爆发力,全身宽窄适宜,腰身修长,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但很快,衣服便将这具兼具优雅与暴力的身材遮住。
自古以来,对于美的定义不外如是。
魈盯着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钟离想要忽视都难,他的嘴角勾了勾,“醒了?”
魈突然回过神,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有些匆忙地把胸口掉出来的信封往里藏了藏。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让先生看见这个。
“刚刚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钟离刚才背对着魈,只听到什么东西落在床上的声音。
“没什么,是我的衣服。”魈不紧不慢地将信封埋在被褥下面,自然而然地从床上起来。
“帮我宽衣。”钟离自然而然地伸开双手,随后又想起什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