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世人祭祀活人的蛟龙有何区别?”
听到钟离将他和当初那只魔蛟相比较,潘塔罗涅一时间愤怒到了极点,口不择言道:“那先生呢!都说神爱世人,我也是这世人中的一个,先生为什么不肯多爱我一些!”
钟离一时哑然,他又想起热烈的少年跪在自己面前虔诚地向自己送上花朵,长大后的青年亲昵地为他梳理背后散乱的发丝,微微高挑的青年似乎个头已经足够高在背后抱着他像是在抱自己心爱之人。
钟离的心一颤,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早有预兆,若不是自己的刻意纵容,青年又怎么会肆无忌惮地入侵到自己的世界。
他本来不是需要人服侍的性子,但是却允许青年亲密地为自己冠发,或许是他的一些错误举动加深了青年的误解,可这些也并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一时间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凝固,钟离偏过头去不想理睬这个胡搅蛮缠之人。
潘塔罗涅也并不生气,“我知道先生此次是故意被抓住的,这些东西又有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困住先生,但是不管先生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到我的身边,那么我都默认先生是愿意来我身边的。”
钟离没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会被眼前这人看穿,也是,这些年离开他后,这人将自己养活的很好,权势、金钱、利益全部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若是不够聪明,又怎么会登上这权力的巅峰呢?
被人发现目的,钟离也并不慌乱,他深知慌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冷静地和他对峙:“那又如何,你说你爱我,那我问你,你就会告诉我答案吗?”
潘塔罗涅暧昧地笑了一声,他的手微微下滑,眼神幽暗,带着些说不明的意味看向钟离:“先生问的,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离眼神微眯,似乎在打量这句话的真假:“至冬女皇现在情况如何?”
潘塔罗涅笑了笑:“先生不是猜到了吗?”
钟离的眼神一暗,果然,女皇的性命恐怕有危险,“预言到底是不是在真的?”
潘塔罗涅的手一顿,忍不住捂脸大笑起来,语气危险道:“先生连这个都知道了?让我猜猜是谁告诉先生的?是公子达达利亚?”
他仔细观察着钟离的神情,继续猜测:“还是把先生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