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茶喝完了，小摊围观的人也渐渐散了，算了吧，万一就是个假的呢，异火，大地灵脉哪都有吗，散吧散吧。
摊主开始收拾东西了，季云行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起来。
“走。”
两人迅速下楼，在摊主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半个时辰了， 摊主还没有走出玄朝城，不知道是否察觉后面有人跟着，季云行他们还看到了其他跟着摊主的人。
又半个时辰，跟踪的人少了一大半，摊主这才出了城门。
摊主实力不容小觑，季云行和江随对视了一眼，理解了对方的意思，继续跟踪。
兜兜绕绕又一刻钟，摊主停下了，依靠着一棵大树，仿佛没有骨头。
“别跟了，出来吧。”
暗处有人出现，季云行和江随没动，摊主也没管，问那些出现的人。
“有青茂丹？”
“没有。”
说完直接发起攻击，摊主哀叹一声，没力气地挥了挥扇子。
几人被强势的灵力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摊主再次挥手，灵力化刃，齐刷刷断了他们的脑袋。
“有青茂丹吗？”
透着些渺茫的希望，像是久在沙漠的人看到太多海市蜃楼之后又看到绿色，太多的希望被一点点消磨着，只剩下一点渴望在苦苦坚持。
季云行和江随出来了，摊主没有看他们，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没有。”
摊主预料之中，依旧失望，转身离开。
“我有办法除去丹毒。”
一句话摊主顿在原地，转身，不可置信，一道残影停在季云行身边，脸上还有些莫大的惊喜，夹杂着小心翼翼，太多次从高空坠落，他不敢信。
季云行在他突然过来时吓了一跳，江随刹那间往后拉季云行，防止被撞上。
“你，能，除去丹毒？”
季云行正了正神色，“能。”
得到肯定的回答，摊主的眼里燃起光亮，但还是冷静下来。
“你怎么证明？”
季云行挑眉，怎么证明？他没有去除过丹毒，怎么证明，拿出一瓶丹药给他。
“这是我炼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