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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一场贼喊捉贼、故弄玄虚的把戏。
陈家主喉咙一紧,又羞恼又心虚,更多的是惶恐。
——若真能从层层禁制中偷走东西,何须留在这里。
直面这头造型诡异的狗,他才明白所谓的“囚困”只是笑话,对方真想离开,凭这群弟子如何能拦住?
难不成……另有其人?
他心中已经卸下一半怀疑,但还是不敢放过一丝线索。
就在此时,撸狗的楚云眠突然开口:
“陈家失窃,是何时发现的?”
陈家那边一个筑基修士看了眼家主,毕恭毕敬开口:
“回楚真人,失窃大概是寅时至卯时之间。”
他犹豫了下,说的更详细些:
“卯时接到炼器师上报,排查后,确认在这个时辰内。”
3点-7点啊。
楚云眠若有所思,又看向楚安景:
“大伯,您几点发现那群袭击花坊主的杀手?”
楚安景和花鸢对视一眼:
“寅时三刻。”
“如果花坊主遇刺,甚至受重伤,会如何?”
花鸢下意识回答:“鼎坊戒严……”
她反应过来挑眉,声音变得意味不明:
“各家一定会很震惊,到时候多少会有些混乱。”
陈家主的外孙干巴巴道:
“但戒严岂不是更难逃出去了……”
楚云眠一指面前的情况:
“这不是逃出来了吗?人家根本没想走正常路,引起混乱是为了牵走陈家的注意。”
谁知道你们不用牵也把人放跑了。
哎!丢人!
陈家主:“……”
“还有一件事,”楚云眠目光扫过他们,哼笑一声,“我的鹅子也被人袭击了,尚且不知与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恰巧也在这个时间……”
陈家主……陈家主汗流浃背了。
他见多识广,到底挺得住,但他的外孙就难说了。
纨绔子弟表情闪过心虚,连眼神都垂落下来,被时刻观察他们的剑宗众人察觉。
楚云眠心中不由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