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那么好。”
安妄全程表情淡淡,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时,面上才稍稍有了些其它反应,
“她?脾气好?”不带情绪的反问声,压抑低沉,黑眸低垂着,更添几分压迫感。
炁沉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不好吗?”
安妄没说话,黑眸沉凝一片,望着那一室烛火,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苍白面容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她脾气哪好了?又娇气又作的,有一点事情不如她心意,她就得生气。”
还不是你惯的。炁沉心里嘀咕,面上不敢没作声。
安妄也不在乎他说不说话,一个人慢慢讲着,手指把玩着桃枝,声声随心而言,漆黑的黑眸中散落一片认真。
他细细诉着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平日里看似漫不经心,懒散惯了的人,原来什么都记得。
有些,连江棠念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该如何,才能算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