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着，几乎插不上话。
“哪位？”
聂枫当着柳如燕和曹颖的面，接通了薛佳宁打来的电话。
他还心底无私地按下了外放声音键。
“聂枫！”
薛佳宁语气生冷，毫不客气地质问聂枫：“你们这次是彻底要淘汰我了吗？”
谁？！
曹颖心下一紧，忍不住凭着声音，判断对方是哪位竞争者。
聂枫瞥了一眼神色明显紧张的曹颖，毫不客气地回复道：“薛同学，你自己面试效果如何，心里没点逼数吗？”
“聂枫！你还敢和我这样说话？”
薛佳宁气急败坏，高声威胁道：“我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集团宋董很熟。
得罪我，没你好果子吃。”
“我好怕哟！”
聂枫盯着曹颖，乐呵地说：“幸好我不爱吃果子。
我这人爱吃葡萄。
至于果子嘛
我倒是喜欢给别人吃。”
“你你放肆！你你给我等着！”
聂枫的话，一脸茫然的曹颖听不懂，但薛佳宁能懂。
低头痴痴发笑的柳如燕，似乎也懂。
“瞧见没？”
等薛佳宁挂断手机，聂枫一脸无奈地对曹颖说：“董总的助理，都惊动集团的人了。
哎！我真特么难啊！
你们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他起身离去。
“如燕。”
曹颖侧身问柳如燕：“刚才聂枫说的什么意思啊？”
柳如燕扫视了一眼四周，探身到曹颖耳边，低声耳语起来。
“我我不！”
听完柳如燕的解释，曹颖倔强地回应了一声。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背包，说：“我下午回家。”
“你随便吧！”
柳如燕也不再劝，埋头品尝自己的美食。
下午一点，三人走出了纯臻乐园。
柳如燕借口有事，冲聂枫挤了挤媚眼，快速回了宿舍。
曹颖揉搓着小手，低声问聂枫：“聂助理，咱们去哪儿啊？”
“去学校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