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演戏了。
“咳咳。”沈暮春离得有点远。
“奴婢有些不适,还请公主见谅。”
兰霁禾蹙眉,“你怎么了?”
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连声咳嗽。
眼前人,与刚刚在沁芳苑打太子的歌姬,简直是判若两人。
“咳咳。”沈暮春垂着头,有气无力的。
“回公主的话,奴婢刚刚陪太子跟徐良娣,到沁芳苑去赏花,忽遇大风……”
她出来之前,专门往脸上抹粉了。
现在看起来应该病殃殃的。
“……”兰霁禾抿唇。
一会说着凉,一会刮大风。
要不是她们都在场,怕是就信了她了。
兰霁禾用眼神示意观夏去看看。
观夏点头,走上前去。
“别!”沈暮春忍不住闪躲,“若奴婢将病气过给公主,那真是罪该万死……”
自己的‘病容’,可经不起细看啊。
这宫女走那么近干什么。
“别动!”观夏说话可凶了,抓着她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沈暮春被她晃得头晕,“你会看病?”
望闻问切,不是这么望的吧。
观夏的手往下一滑,在她脸上擦了一道,苍白的表面掩盖着粉嫩无暇。
“公主,她没病,她擦了粉!”
“不是!”沈暮春刚要解释。
观夏拉过铃兰的手,用她的袖子擦脸。
她们擦的,是沈暮春的脸。
“疼疼疼!”
这人怎么跟自己有仇似的。
兰霁禾看着她被擦干净的脸,白里透红,这才是歌姬原本的模样。
沈暮春大喊:“公主,这事有误会!”
应付完太子,又要应付公主。
她今天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兰霁禾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本宫不管里面什么误会,反正找你有事,你去收拾收拾,随本宫走。”
她怕五皇兄在外面等久了。
可沈暮春不太乐意,“奴婢病了……”
今日究竟是